你们不要以讹传讹!
“荸荠”在老泉腔就是/ber-tsi/,写做"尾荠"很符合音韵.
估计你们以为广州话的ma-t^i和闽南话同源,以为前缀也是ma-

[ 本帖最後由 游客 於 2008-1-18 21:47 編輯 ]
谢谢指教,之前是受到以下的网页的误导所致。
最早开发泉州的汉人——秦之军民的后裔带来的是上古汉语,由于他们与闽越人朝夕相处,免不了会受闽越语的影响,多少吸收了闽越语的一些成分。但是总的说来,泉州地区汉人已是主体,闽越遗民不少而且分散,兼之文化较低,因此汉人终以压倒多数的板块迁移方式使汉语占有主导地位,最终取代闽越语。

  今天,我们分析泉州方言,仍然可以发现一些古闽越语的遗迹。

  泉州方言的一些动物名词往往带有一个没有实义的词头。例如“苍蝇”叫“胡螓”[h ?24sin24]。《梦溪笔谈·杂志》说:“闽人谓大蝇为胡螓。”这里的“胡”字并非“胡萝卜”的“胡”字的意思。“胡”上古汉语读音为匣母鱼部[gax],这个古音跟德宏傣语的动物名词语音相近。此外,如“ 蟑螂”叫[ka44tsua?24],“跳蚤”叫[ka44tsau55]、“泥鳅”叫[k ?44liu44]、“蚯蚓”叫[kau24un55]、“ 蚂蚁”叫[kau55hia41]、“蝼蛄”叫[dau24pe?4]。以上这些动物的词头跟德宏傣语的动物名词词头[ka]非常接近,这些很可能就是古闽越语的底层沉积。

  泉州方言中还有一些动植物名词的构词成分和构词方式也保留古闽越语的特征。例如:泉州称一种常见的鱼叫“巴*”[pa44la ?44]。今壮、侗、傣语均谓鱼为[pa]。巴la?44即la ?44鱼。又如“荸荠”,泉州叫“马荠”[be44tsi24]。这第一个音节也是古越语果子类名词的遗存。古越语称果子一类词为[ma],“荸荠”今武鸣壮语叫[matai]即“地下的果子”,广州话叫“马蹄”[mat*I],正是用的古越语词。而泉州方言中的“荠”则是汉语成分。这是汉越二语的全璧。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这两个词素的词序排列也同于“巴la?44",均为修饰语后置。它反映了汉藏语系古越语和古汉语语法上的一些共同特点。

  此外,今天泉州方言中还保留着一些古闽越语词。如“抛”(柚子)[p‘au44],温州写作“橐”,绍兴写作“脬”,福州写作“*”,但《说文》和《广韵》以上诸词皆无“柚子”一义。这个“抛”与东江侗话[p‘au]音相近。“抛”是南方果树,“抛”一词可能是古越语词。再如泉州方言称“水母 ”为“*”[t ‘e22]。《集韵》引《南越志》说:“水母东海谓之*。”这可能也是古闽越语的遗留。

  综上所述,由于福建的闽越北迁,泉州一带人去楼空,而因秦亡汉兴而不得归的秦人的后裔,则开始在泉州一带建立属于自己的、不受外界干扰的家园。这前后历时300多年。泉州一带土地广袤富庶,朝廷不加干涉,人民安居乐业。这批汉人带来的汉语在与少数闽越遗民交际中接受土著语言的一些影响,吸引了它的一些语言成分,但基本保留了上古汉语的主要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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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願做牛,毋驚無犁通拖
我们称其作“苺梨mu-leei”
行!食酒去!
kjeng! çjeq tsów khjö!
kiɛŋ¹¹! ɕiɛʔ³tsou²¹ k'ɥœ⁴⁵!
原帖由 菊在言 於 2008-1-17 11:10 發表
福清话叫“chang-muoi-lI"阴平,阳平,阳平
今天吃的时候我妈又说了另外一种说法,我问她,她说也有人这么说:"chang-muoi-chia",chia可能是蔗吧

回復 #3 limkianhui 的帖子

記得我爸正是說bé-chî!我不確定台灣其他地方是否也這樣說。
生活中听到be-chi的机会不多。我前几天刚听到一个说话保留大量央元音的同事是说be-chi而不是ber-chi。
Three C's define me: Chinese by birth; Canadian by choice; Christian by grace.
电白黎话也和粤语一样叫"马蹄",
读音是:[pɛ 31  toi 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