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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30 22:06
无奈的''楼脆脆''、''楼歪歪''
不知道這是哪裏的方言, 也或許是網友的即興創作, 這類詞在無知的妓者'使用'下, 慢慢地進入了中國普通話中, 繼而進入中國人的語言生活中, 最讓我無法容忍的就是''忽悠''這個詞越來越廣泛的使用在南方了, 還有'躲貓貓', '咱', '咋呼'...
口語詞並不是不好, 但是北方漢語的口語詞實在太隨性, 過度脫離漢語的本色了, 這類詞不宜登上大雅之堂, 否則就破壞了公眾語言的嚴肅性, 使它變得低俗.
更糟糕的是, 這些詞不適合南方漢語來讀, 近年, 中國媒體的華語白話文越來越不適合用南方漢語直讀了, 越來越多的使用北方的特有且脫離漢語本色的口語詞, 越來越多的使用北方的特有且脫離漢語本色的語句. 最終的結果就是, 惡心得受不了, 被迫轉用華語讀文章.
有時看到韓國媒體的新聞題目, 真的很... 他們即使不用漢字了, 新聞題目所用的漢字詞還是有古雅之風. 更不消說日本了.
在這個網友和媒體互動的時代, 語文修養不高的兩方面都在為''中國普通話低俗下流化''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http://news.163.com/09/1129/05/5P8U0NF2000120GR.html
连说话也是简体字的了
2009-11-29 05:02:00 来源: 东方早报(上海) 跟贴 0 条 手机看新闻
沈宏非
几乎每一次都是这样——当阿拉伯数字被过度关注之后,为了放松一下,调剂一下,汉字的简繁之争,就要被拿出来聒噪一番。发言的,围观的,拿义正词严腔的,做痛心疾首状的,志士仁人,聚讼不休。今年出场的新人,是台湾地区领导人马英九,他的建议是:两岸可采取“书正识简”方式,即“应该要认识代表中华文化特色的正体字,在书写上可写简体字,但印刷体应尽量使用正体汉字”。马英九希望,两岸未来能在这方面达成协议。
这个,两岸的网民大概可以在虚拟世界中以火星文达成超文本协议(貌似早已达成了),但在真实的世界——比如正式的公文,大概还有相当的难度。还不仅是简繁之争,而是有的时候,每个字明明都看得清清楚楚,但每个字的意思,彼此却都懵懵懂懂,相见不相认,隔海睁眼瞎。
近一年多来,台湾地区的司法部门频频就陈水扁和吴淑珍案发布各种规格之公文,行文中屡屡出现“大肆干政,搜括财物,紊乱体制,败坏官箴”、“知法犯法,实无可逭”以及“褫夺公权”等字眼。为了读懂其中的“官箴”、“逭”和“褫”,我专门查过字典,解惑之外,另有一个发现,即此三字均无简体。究竟是汉字简化的先驱们当初觉得这些字无法简化、无需简化,还是相信咱们今后大概用不着它们了,干脆就不简了?无论如何,在热烈探讨简体为好还是繁体更佳的同时,能不能也正视一下“同体字”及其给我们带来的困扰?
以上是繁体字或简繁同体的公文,以下是纯简体字的。2009年也不知是怎么了,简体字公文中不断出现“操”和“狗日的”。先是深圳一陈姓男子因不服一审判决而提出上诉,并且在上诉书之“事实和理由”一栏中只写了一个“操”字。接着,又有广西钦北区法院的一名副庭长,在一起劳动纠纷案件的诉状上批注了 “狗日的”三字。近期,湖南省石门县委宣传部在公函中,又以“狗日的”、“疯狗”等一系列生猛字眼来抨击《中国妇女报》驻湖南记者站的某工作人员,据说援引的乃是当地人民群众的语言。
技术上,因“操”和“狗日的”这四个字碰巧也没有繁体,因而我相信,台湾人民在“狗”、“日”、“的”这三个字的读、写、听三方面均无障碍,在两岸文字交流上应该是双向的,畅通的,但是,当这三个字一旦被组成一个词组,沟通成本可能就会陡然提高。带着这种疑虑,我又特地上网去查了台湾版的《教育部重编国语辞典》,结果发现,第一声的“操”字共找到解释一百零七则,竟无一则能充分解释深圳陈姓男子在上诉书里写下的同一个“操”字。好在该辞典还负责任地单独列出了第四声的“操”,却又极不专业地不加任何注解,只说这是前列“操”字之“又音”。不死心,怀着和马英九同样美好的愿望,接着去查“狗日的”—— 好家伙!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七百八十五则注解中,头一个跳将出来的,哈哈哈不是别人,偏偏就是更猛的“王八日”!不过,还没来得及拍案而起,定睛再看时,原来分明是“八王日”:“二十四节气中的立春、春分、立夏、夏至、立秋、秋分、立冬、冬至,称为‘八王日’。大藏法数:‘春秋八王日者,是天地阴阳交代日也。’法苑珠林.卷三十八:‘于八王日舆巡邑里。’”
接下来,这本权威的繁体字“正字”辞典就更让我大失所望了,别说“狗日的”,就连单个的“日”字,也是前不见“我日”,后不见“你日”,人且如此,狗何以堪?真是无聊啊,“狗日的”难道不就是“大肆干政,搜括财物,紊乱体制,败坏官箴”以及“知法犯法,实无可逭”者的简体缩略语吗?你们这些“八王日”的!
因此,在汉字的简繁之争中,我个人并没有(也不可能有)多坚定的立场和多明确的看法。我口道我心,我手写我口。说什么,就写什么;怎么说,就怎么写。我估计,在甲骨文时代,中国话听起来应该是很骨感的;而金文时代的语言,发音上大抵也该以“铿锵有力”为主旋律吧。写了大半辈子简体字,就别指望能说什么繁体的话来,反之亦然。所以,问题并不是什么简体繁体之争,“书”、“识”之别,更扯不上什么“体用之争”与“道器之辩”。每一个初小文化程度(含以上)的心口如一的正人君子,都会诚实地写他会说的,说他能写的。
多音字容易让人犯错,那些简繁同体的字更容易让人搓火,而简繁既不同体又不同声的字们,则令人彻底崩溃。比如,碰上“幹”这个讨厌的繁体字以及“干”这个变态的简繁同体字或简体字,又比如,究竟是“幹杯”还是“干杯”?到底是“幹部”还是“干部”?若是这些“幹部”们各干各的还则罢了,一旦聚到一个局上“干”起杯来,能不喝他个昏天黑地、五脊六兽么?不论是“书正识简”还是“书简识正”,临床结果都只能是精神分裂——你看,每次一碰到这种不三不四、恶形恶状的词,还都是狗日的简繁同体,真是活见鬼。
既然我们已经习惯了“说”简体字,习惯了书写这种“天雨酸,鬼夜笑”的现代汉语,简繁之争,可以到此打住了,各自洗洗睡吧——“逭”,huàn,逃避。“逭,逃也”(《说文》);“行相避逃谓之逭”(《尔雅·释言樊》);“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太甲》)。
(本文来源:东方早报 ) |
最愛還是閩東語(Eastern Ming Language)..., 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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