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磨損的 y下去

比如輪胎磨損了  胎y去
各地有類似的說法麼?
最愛還是閩東語(Eastern Ming Language)..., 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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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損」,三鄉話講「磨蝕 - moaa陽平  sih陰入」。
1 陰平 33 / 2 陰平A 44 / 3 陰上 35 / 4 陰去 21/
5 陽平 55 / 6 陽去 32 /
7 陰入 2 / 8 陽入 3 / 9 變入5

配合CCR資料庫,標音由粵拼轉用國際音標
有一點點印象…
Sai2 kau3 y7 o.(使用到破損了?)

對, 就是它

本身有磨損的含意, 但是也有用來表達物品用久後的磨損情況
最愛還是閩東語(Eastern Ming Language)..., 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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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南語說 ui1
萎(替)     
音讀        ui 
釋義         磨損。例:鞋底萎去矣,閣買一雙。Ê-té ui--khì--ah, koh bé--tsi̍t-siang. (鞋底磨損了,再買一雙。) 
这个说法分布较广。
有人写成“勚”,《广韵》馀制切,又羊至切,劳也。
也有人写成“鋊”,《广韵》余蜀切,这是入声字。《正字通》:“鋊,余六切,音浴……,《五音谱》云:‘磨礱渐销曰鋊。’今俗谓磨光曰磨鋊……杨慎:‘鋊音裕。’”“裕”是去声字。
南昌也读 y 阳去,《南昌方言词典》写成“勚”,但南昌读撮口呼,与“勚”的开口读法不符。如果当地不分 i y ,那写成哪个字都无所谓。
具体可见最近出版的《汉语史学报》第9辑《“鋊”的读音问题》。
如果將鋊處理成跟裕一樣的情況, 似乎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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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源源的文章《“鋊”的读音问题》现在见不到电子版,王继如《语词的潜在及其运动》提到一些资料,且引用如下。作者的分析未必可信,仅供参考。

  刚硬的物品磨损到严重的程度,江淮官话说“磨yì”,西南官话说“磨yù”,是形容词。也可作动词,如“yì了”或“yù了”。这个字该怎么写?前代学者有的主张写作“鋊”,如明代的杨慎、焦竑、方以智;有的主张写作“勚”,如清代的段玉裁、朱骏声。请看下面的材料:
  [明]杨慎《古音馀》卷4、《丹铅摘録》卷2、《丹铅总录》卷7“磨鋊”条(《升庵集》卷63“磨鋊”条同)都认为应写作“鋊”。《丹铅总录》卷7“磨鋊”条云:“南宋孔顗铸钱议曰:五铢钱周郭其上下,令不可磨取鋊。鋊音裕。《五音谱》:磨砻渐销曰鋊。今俗谓磨光曰磨鋊是也。往年中官问于外庭曰:牙牌磨鋊字何如写?予举此答之。”《古音馀》卷4说其音云:“鋊,俞句切,借音作遇。《汉·志》民盗摩钱质而取鋊。” 其《古音丛目》卷4六御七遇一百七字中亦云:“鋊,俞句切。”
  [明]焦竑《俗书刊误》卷11《俗用杂字》:“金石久用无楞曰鋊,音御。《汉书》磨钱取鋊。”
  [明]方以智《通雅》卷49《谚原》:“磨鋊○音裕,今人有此语。《五音谱》磨砻(原作,是砻的繁化自造字)渐销曰鋊。”
  段玉裁《说文解字注·力部》云:“凡物久用而劳敝曰勚。[明]杨慎答中官问,谓牙牌摩损用‘鋊’字。今按,非也。当用勚字。今人谓物消磨曰勚是也。苏州谓衣久箸曰勚箸。”
  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泰部》云:“今苏俗语谓物消磨曰勚,谓衣可耐久曰勚着。”
  主张写作“鋊”的3个人,杨慎(1488—1559年),四川人,其母语对应于今天的西南官话;焦竑(1540—1620年),江苏南京人,其母语对应于今天的江淮官话;方以智(1611—1671年),安庆府桐城县凤仪里(今属安徽省枞阳县)人,其母语也对应于今天的江淮官话。他们生活的年代是15世纪末叶至17世纪末叶。主张写作“勚”的两个人,段玉裁(1735—1815年),江苏金坛人;朱骏声(1788—1858年),江苏吴县人。他们生活的年代是18世纪中叶至19世纪中叶,他们的母语对应于今天的吴语(北部)。我们再来看看文献中的用例:
  [明]朱谋垔撰《续书史会要》:“弋阳王孙多炡,字贞吉,号瀑泉,封奉国将军,诗才警敏。尝轻装游览吴越,所至倾坐。家居以精铁冒门阈,宾客杂沓,未几复鋊。兼精绘事行草,宗米南宫,杂以古字,自成一体。” 复鋊,谓包住门槛的精铁又磨损了。
  《历代赋汇》补遗卷21[明]谭贞良《笑赋》:“乃有距关越阻,罢辀鋊轮,蜃海跂日,雁山暸云。久客重归,躧屣前迎,仓黄覩面,然欲倾,献排靡及,怜意交并。忘其所以咨诹,简其所以寒温,握臂团膝,景光逾亲。” 鋊轮,谓磨损车轮。
  [清]曹寅《唐县开元寺》云:“开元寺古北平西,石子峣峣鋊马蹄。” 鋊马蹄,谓磨损了马蹄铁。
  [明]曹学佺撰《蜀中广记》卷59《方物记·兽》:“《晋史》:泰始年,白鹿见梁州,刺史杜幼文以闻。《游梁杂记》:荣经山中,畋人得一白鹿,将以献邑侯。其鬛如银,两角透明,角尖挂一铜牌,上有数字磨勚莫辨,惟一唐字稍现。邑侯命释之。” 磨勚,谓磨损。
  就这些例子来看,用“鋊”字的3人,朱谋垔(活动于17世纪上半叶),明宗室,家居豫章(今江西南昌),其母语大概对应于今天的江淮官话(考虑到其祖籍);谭贞良(1599—1648年),嘉善人,其母语对应于今天的吴语(北部);曹寅(1658—1712年),祖籍辽阳,其母语对应于今天的北方官话。用“勚”一人,曹学佺(1574—1646年),侯官县洪塘乡(今福州市区)人,其母语对应于今天的闽北方言。这4个人生活的年代是16世纪末叶至18世纪初叶。
  从上面的材料来看,凡是和今天官话系统对应的,都用“鋊”字,也有和今天的吴语(北部)对应的。用“勚”字的,都是和吴语(北部)或闽北方言对应的,没有和官话系统对应的。
  我以为,写作“鋊”是正确的。因为从词义的引申途径来说,用“鋊”更顺畅些,用“勚”则有点隔。“鋊”字最早的用例见之《史记·平准书》,云:“今半两钱法重四铢,而奸或盗摩钱里取鋊,钱益轻薄而物贵。”《汉书·食货志下》引用此文,注:臣瓒曰:“许慎云‘鋊,铜屑也。’摩钱漫面(无字的一面引者)以取其屑,更以铸钱。《西京黄图叙》曰‘民摩钱取屑’是也。” 师古曰:“鋊音浴。瓒说是也。” 宋祁曰:“鋊,俞玉反。”由指磨取而得到的铜屑引申而指磨损,可作动词,也可作形容词,其途径顺当。而“勚”本指劳苦,最早的用例见于《诗·小雅·雨无正》,云:“正大夫离居,莫知我勚。”主要用于人,引申可用于畜生,如[宋]岳珂撰《桯史》卷2“隆兴按鞠”条云:“一日,上亲按鞠,折旋稍久,马不胜勚,逸入庑间。”劳苦是一种感觉,不是看得见的具体事物,引申来指刚硬之物的磨损,似乎不太顺当。
  从读音来说,“鋊”字,《广韵》余蜀切,宋祁俞玉反,都在入声,在那些入声已经消失的地区如西南官话和北方官话中读作yù,是说得通的,是入声变成去声了。类似的例子有“峪”字,《集韵》也是俞玉切,同样读作yù了。但是在入声尚存的江淮官话中读为yì,就不大好解释了。这个音倒是和“勚”的羊至切或馀制切(皆见《广韵》)相近。这个问题又如何解决?我想,其原因大概是从“谷”得声的字,也有本来就是去声的,如“裕”,《广韵》羊戍切,在遇韵,就是去声字。“鋊”字也许原来也有这个音,只是韵书失载了。这就是为什么杨慎要给“鋊”一个“俞句切,借音作遇”的音了。在那些撮口呼系统没有出现的地方,也就是撮口呼和齐齿呼不构成对立的地方,它读作yì也是顺理成章的。以南京话而论,撮口呼出现很迟,在上个世纪中叶,南京话白读中“鱼”音yí,“雨”音yǐ,“裕”音yì,都还是齐齿呼。“鋊”音yì是和这些情况合拍的。以后随着普通话的推广,撮口呼才在南京话中以系统的形态出现。有音无字的词如“鋊”,自然就没有随之变成撮口了。四川大学雷汉卿先生说,武威、兰州一带,也是读成yì的,那里也没有撮口呼系统。
  来自四川广元的博士生张徽说她的家乡就有这个语词,是撮口呼(她的母语中有撮口呼系统),费了很多口舌也不听,说“嘴巴都磨鋊哒,他也不听”;将某个事物弄得精熟,说“摸鋊”。看来在她的方言中,语词“鋊”不仅存在,而且还在引申,使用范围还在扩大,说明这个语词在广元话里还在运动之中。
  “鋊”字从名词指磨钱币得到的铜屑而引申为动词、形容词指磨损,在这些引申义仍在西南官话、西北官话、江淮方言、吴语中存在和运动时,其指铜屑的本义却已经湮灭了。这个本义的最后用例,我见到的是《文苑英华》卷546《磨钱判》“甲磨钱质而取鋊,乙告之,诉不更铸”,我不知道这是承用呢,还是当时的语言确有此语。而引申为动词、形容词的过程,我们也没有语言材料可以勾勒。这个过程是在潜在中进行的。我们看到的,仅仅是“鋊”的词义变化过程的头和尾,头存在于《史记》、《汉书》中,尾存在于今日的方言中。


http://www.studa.net/hanyuyan/090206/10063169-2.html
曹學佺用'勩', 可能並無聯繫他的長樂話或從長樂話的角度來考察, 否則是不會選用這個字的...
最愛還是閩東語(Eastern Ming Language)..., 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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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寫成「渝」。